吳昌碩(1844-1927)
144×56 cm (一屏4 軸)
右一牡丹,題識:「酒滿金罍,富貴花開,詠花愧乏青蓮才。癸丑六月,吳昌碩。」
右二荷花,題識:「荷花荷葉墨汁塗,雨大不知香有無。頻年弄筆作狡獪,買棹日日眠菰蘆。青藤雪個呼不起,誰真好手誰野狐。畫成且自掛粉壁,溪堂晚色同模黏。癸丑六月朔揮汗為之,安吉吳昌碩。」
右三菊花,題識:「年年頭白東籬叟,種得鞠花大如斗,酹以玉瓶桑落酒。昌碩寫於扈。」
右四梅花,題識:「花明晚霞烘,干老生鐵鑄。歲寒有同心,空山赤松樹。癸丑六月,吳昌碩。」
吳昌碩,把「酒滿金罍,富貴花開」配上「歲寒有同心,空山赤松樹」;嬌艷的洋紅、配以素雅之水墨;牡丹之富麗、配以梅菊之高貴。畫墨荷之旺盛、而不失瀟灑脫俗;描牡丹之嬌艷,卻也作了刻意的留白。《四時花卉屏》,創造出貴而不驕、艷而不俗,「雅俗共賞」的畫風。吳昌碩乃集「詩、書、畫、印」於一身,創下「文人畫」的新景界。
吳昌碩曾言自己30歲時學寫詩,50歲才學畫。又言「平生得力之處,在於能以作書之法作畫。」吳昌碩年輕時曾以刻印謀生,擅書「石鼓文」。31歲後,移居蘇州,結交吳中顧麟士等知名畫家及收藏家,交流畫藝,並閱歷大量金石碑文、璽印、字畫。遂以能灌金石之氣入驕媚之花卉作品中,渾然成就了一種剛勁、古拙、渾厚「金石派」的特色。
這次展覧中之墨荷,墨色太濃,裝裱已老舊,非吳昌碩上承之作。吳昌碩畫荷,自是畫心中之意境。這種強調修養、內練、功力,講究「氣韻生動」,做起來實在不易呀!不重型似,但求神韻的傳承,千年以內,使中國水墨畫一直處於「唯心」論的型式中,與現實脫節,少了西方美術史「一步一腳印」的過程。
(請看下期待續。)
請欣賞: 吳昌碩的荷花,如酒醉人!
photo courtesy of 壹讀 原文中插圖(https://read01.com/xABE2D.html)
吳昌碩曾言自己30歲時學寫詩,50歲才學畫。又言「平生得力之處,在於能以作書之法作畫。」吳昌碩年輕時曾以刻印謀生,擅書「石鼓文」。31歲後,移居蘇州,結交吳中顧麟士等知名畫家及收藏家,交流畫藝,並閱歷大量金石碑文、璽印、字畫。遂以能灌金石之氣入驕媚之花卉作品中,渾然成就了一種剛勁、古拙、渾厚「金石派」的特色。
這次展覧中之墨荷,墨色太濃,裝裱已老舊,非吳昌碩上承之作。吳昌碩畫荷,自是畫心中之意境。這種強調修養、內練、功力,講究「氣韻生動」,做起來實在不易呀!不重型似,但求神韻的傳承,千年以內,使中國水墨畫一直處於「唯心」論的型式中,與現實脫節,少了西方美術史「一步一腳印」的過程。
(請看下期待續。)
請欣賞: 吳昌碩的荷花,如酒醉人!
photo courtesy of 壹讀 原文中插圖(https://read01.com/xABE2D.html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