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晚餐 The Last Super (1495-8年作)
達文西 Leonardo Da Vinci (1452-1519)
(比照中國日曆,達文西生於明景宗景泰三年)
(比照中國日曆,達文西生於明景宗景泰三年)
460 x 880 cm 蛋彩畫壁畫 Tempera, Gesso
意大利米蘭聖母感恩修道院膳堂壁畫
耶穌受難前夕,與12門徒共進晚餐。畫面中,耶稣坐在中央,平靜地攤開雙手,引導我們去看桌上左邊的麵包和右邊的酒杯,形成一個三角形核心。全圖以耶穌為焦點,引伸出有深度、立體的透視圖(下圖),把觀眾帶入了場景中。13個人物並列在餐桌後面,空出了前面,與膳堂的人,一起用餐。
晚餐中,耶穌用麵包和酒建立了聖體聖事。随後,兩旁的12位門徒,卻因耶穌的一句話,場景開始混亂起來。耶穌說:「我實在告訴你們,你們中間有一個人要出賣我」。於是「誰是出賣者」戲劇式的張力展開了。
12位門徒,三人一組,對耶稣的質疑,用不同的姿態和手勢,表示了「不是我呀!」。他們有生氣,有驚訝、有宣誓、有要找出叛徒,甚至有要拿刀䕶主。只有坐在耶穌右邊的猶大,右手拿著出賣耶稣的賞金,陰暗驚恐的臉孔,孤立後退的身體,側視著耶穌,掩飾他的罪行(下圖)。達文西把門徒們這一刻的神情,通通凝結在他的畫裏。
達文西以彰顯人物心靈感受的手法,取代了傳統宗教畫的木納與嚴肅,使人更能感同身受其中的奧秘與訓誨。耶穌的平靜,教導失控的門徒要以信德哀悼「死亡」,好使心靈可以獲得「重生」。
達文西活躍於義大利文藝復興 (1420-1600) 時代,當時被譽為傑出天才。他有著永不滿足的好奇心,不停地在科學、數學、解剖學、病理學、機械、詩、建築、雕刻、繪畫等領域中探索,並把研究成果,都記錄在他的手稿中。他嚴謹又反覆地,尋求完美的作畫精神,使他完成傳世的畫作只有12張,然而,每幅都是完美的驚世巨作。
「最後晚餐」的人物,都是依據真人模特兒來畫的。據說,達文西曾到米蘭罪犯常去的地方,尋找可充當猶大的模特兒。從大批的人物素描手稿中,我們看到作者的苦心弧詣。
可惜,達文西自製蛋彩和工法,並不成功,使壁畫完成後,已開始脫損,加上戰亂的災難及年代的日久失修,原作已破損而失色了。
達文西工作室的學徒依據原作的摹本(下圖),顯示了原作彩色的鮮明亮力,和人物極其細緻的描繪。摹本中原有耶穌腳的部份,卻因膳堂日後新設的門,在原壁畫中撤消了。
以下介紹各時代同主題的畫。我們可以比較和探討一下,為何達文西的「最後晚餐」,能脫穎以出,成經典中的「經典」!
馬賽克合成的「最後晚餐」,弧立猶大在餐桌的另一邊。
小型「最後晚餐」(1230年),猶大沒有光環。
「使徒聖餐」Fra Angelico 作(1440-41)
「最後晚餐」Ghirlandaio 作(1480年)。猶大在餐桌的另一邊。
「最後晚餐」介紹影片